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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乐教育”是否真的存在?丹麦教育三条黄金法则让孩

发布时间:2024-03-25 05:11:17 来源:贝博官方对接 作者:贝博狼堡亚太官方合作

  “学得多,但也学得苦”是当下很多孩子的状态,丹麦作家马库斯·波恩森也深有同感,他儿子在韩国上学时,也曾如此。可在他的故乡丹麦,“学习”与“快乐”这两件看似矛盾的事,竟然达到了和谐。丹麦教育是怎么做到的?老师们又有着怎样的教育秘诀?

  在万物皆可“内卷”的当下,快乐似乎成了一种难得的奢侈品。随着竞争的加剧和压力的增大,“想要快乐”和“变得优秀”似乎变得水火不容、难以共存。

  对于生活在韩国的丹麦作家马库斯·波恩森来说,在把3岁的儿子送进韩国的一家幼儿园后,他的感受也更加鲜明。

  他发现,相信只有不懈努力、才能确保孩子走向成功的韩国,更偏向于把幼儿园,打造成一所学校:孩子在这里不仅要学加减法,还要学着认识韩文的单词和汉字,甚至一周内还要上两次中文课。

  每次接孩子放学,马库斯·波恩森,为孩子能用中文唱起童谣而骄傲,但从小在森林里长大的他,又觉得哪方面做得有些过了头。

  特别是当他深入采访了众多韩国家庭后,他被孩子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疲惫和漠然而深感震撼——在他印象中,同龄的丹麦孩子总是眼中有光——他们喜欢学校、热爱学习,尽管他们学得可能并没那么好。

  为此,出生于教师家庭的马库斯·波恩森,将解惑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自己的出生地——丹麦——这个“快乐教育”的大本营。他举家从韩国搬回丹麦,拜访丹麦最有经验的老师们,又将大家有关教育的探讨,写入新书《学习可以很快乐》中。

  那么丹麦的教育者们,到底是如何看待“快乐教育”的?丹麦优秀的教师们,又是如何教学生的呢?或许,我们能从书中获得不同的启发。

  在初二之前,老师通常不会给他们打分,只会就他们的课堂讨论和作业给出反馈。真正的考试往往要从初三开始。

  这些成绩会决定孩子是否可以升入高中,不过有趣的是,由于考试评估和打分并不严格,只要孩子们愿意,他们大多能继续上高中。

  对此,执教32年,2018年被《报》评为丹麦最佳初中教师奖的获得者海勒·霍克亚尔,解释说,教育“不应该让考试来决定你该教什么,怎么教”,若非要按照应试的方法教学,孩子们学习的积极性将受到打击。

  而更糟糕的是,“孩子最终也学不到多少东西,因为他们往往就会忘掉为了考试而学习的知识,这就是我们大脑工作的规律——如果没有全情投入其中,那么就可能很快忘记。”

  海勒就会为学生们安排不少开放式任务,让孩子们一起做项目、解决问题,同时解释为什么这么做,以及该如何做。

  “通过对话,我能够迅速把握他们对知识的掌握程度,以及需要进一步强化和补充的部分。而就算采用测试的形式,这些知识点就很有可能被我们忽略和遗漏。”

  如果非要测试,海勒也会将时间尽可能往后延。她在布置考试和作业时有一条指导方针:每花一个小时来考试,就要花四个小时来和学生讨论。

  通常情况下,海勒会安排每月最多一次的测验:测前一周,她要保证所有学生都明白考试中将要用到的术语,剩下的时间会把学生分组,重做部分测试,并和孩子们展开充分的讨论。

  在她看来,“不要太在意分数。事实上,只有很少的考试会对学生未来的职业产生影响。大多数考试都只是练习而已。过程永远比结果重要。”

  同样不“信奉”分数的,还有教龄15年的安德斯·乌达尔。在英语教学中,他会尽可能避免枯燥的考试和书面的作业。

  “过去,教语言的老师,会把学生看成需要装满知识的空容器,不过如今,大多数教语言的老师已经意识到,让学生之间开始对话,学习效率要高得多。”

  虽然班上一些家长也会要求老师多关注孩子的英语拼写和语法,但是安德斯却一直在反复强调——千万不要过分关注语法或拼写,以免吓跑孩子。

  如果孩子们还是不愿开口说英语,他也不愿给孩子压力,而是让孩子们和最好的朋友组队、或者在单独的教室里分组进行英语讨论,从而减轻他们要说英语的焦虑。

  “我们需要‘点燃’他们。我不希望他们只学特定数量的英语单词,或是特定的测试,我希望他们能自如听说读写英语,即便不流利,也有勇气说,并坚持下去,直到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为止。”

  荣获《报》2014年丹麦最佳高中教师奖、教龄15年的亨宁·阿夫里留斯,就把孩子大致分成了三类:

  ①有些学生明显喜欢数学,也确切地知道为什么要学数学,所以不管有没有我的帮助,他们都会做得很好;

  ②有一些学生,他们不是特别喜欢数学,但他们知道课堂上要如何集中注意力,知道将来为了考大学、找到好工作就要认真学数学;

  ③还有第三类学生,他们走进数学课堂,只因为课表是这么安排的。他们不仅对数学知之甚少、也没信心学下去,而这些学生才是我所要关注的重点。

  对于第一类学生,亨宁有时会拒绝孩子要求布置作业的请求。他觉得每个人花在某件事上的时间是有限度的,哪怕是学习也应该如此。因此,他有时会拒绝优秀孩子要求布置作业的请求,而是告诉他们“你已经把该做完的做完了,现在你必须停下来了。”

  面对那些对数学无感的孩子,亨宁往往会设计在数学第一课上,讲述利率的概念。上课伊始,他通常会拿出一张白纸发问:要折多少次,才能将纸折叠到1米的高度?

  当着孩子们的面,亨宁开始现场演示,为了更有效果,他总会将几百张纸叠在一起,等最后一沓纸摞上去的时候,纸堆竟然达到了1.6米。

  看着越堆越高的纸堆,孩子们发出了一片片惊叹。亨宁也趁机告诉学生们,第一张纸是他们借的第一笔钱,而其他纸代表了从那以后,他们所要支付的利息。

  “对数学不感兴趣的学生,一下就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学数学,看到了数学对于现实世界的重要作用。在他们意识到这点的瞬间,他们就已经准备好要开始学习了!”

  为了提起孩子们的学习兴趣,亨宁有时会给高中的孩子布置小学阶段的作业,但哪怕是最简单、最基础的题目,孩子们也会感到由衷的喜悦。

  他还会将汽车广告带到学校,让孩子们调查广告上承诺的条例,在物理上是否可行;他也会让孩子们深入对比核能、煤炭、风能等不同能源的优缺点。

  在初一的几何课上,她会请学生将足球、卫生纸、牛奶盒等任何有着几何图形的物品带到学校,用两周的时间,让孩子们成立教学小组,按照难易程度分组备课,再去教五年级的学生,如何测量更复杂的图形。

  具体而言,五年级中学习表现最好的小组,会先向初一教学小组里学习最好那组,学习更加复杂的几何图形; 而五年级中学习基础较差的学生,则会向初一学习表现一般的教学小组配对,从简单的图形开始学起。

  这样的配对教学,大约持续20分钟,到了时间后,五年级的学生可以交换到更难的学习小组,进一步学习更为复杂的图形知识。

  “随着小组之间来来去去,学得最好的学生必须发挥创造性,以便向年龄较小且对几何形状了解较少的学生,解释清楚这些几何原理;而缺乏信心的学生,也能在一次次教学演示后,对形状了解越来越深入,结束教学活动后,我们还会在课堂上,再花很长时间去讨论它们。”

  海勒觉得,这种学习模式,虽然耗时颇久,但相较于死记硬背,更容易激发孩子们的好奇心,也更具有挑战和动力,从长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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